[金无]喵





依旧是投喂  @剑饮星川 的金无




写的都是什么玩意我自己都没眼看了,好歹写完了还是放一下,我果然不适合写少女恋爱 。





  “哥,酱油只有生抽了……啊,你好。”


  穿着背心的无剑吊儿郎当地拎着瓶酱油回了家,路过客厅时意外发现沙发上多了个眼生的男孩。


  青光提着锅铲出来拿酱油,顺便骂人:“你磨磨蹭蹭地干嘛呢!要不是我抽不开身,一分钟就能把酱油买回来!”


  无剑无辜道:“哦,那你真快。”


  空气瞬间凝滞,一边的紫薇滑着手机,毫不给青光面子,“噗”一声笑了出来。玄铁抖一抖报纸,咳了一声:“有客人在,先别动手。”无剑迅速飞到冰箱旁边抽出两罐可乐递给男孩,她很清楚青光不会当着外人的面动手,于是拿了他当挡箭牌。


  紫薇头也不抬道:“你那可乐罐子上全是咸鱼味,好意思就这么拿给别人喝?”无剑自己撬开一罐,笑眯眯地说:“我新买的。原来最后一罐咸鱼味的可乐是你喝的啊。”


  空气再度凝滞,即使是客人也阻止不了紫薇打小孩的冲动。无剑深知大祸临头,干脆整个人窝到男孩旁边,问他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
  男孩合起手里的练习册,声音小的很:“金铃索。”无剑窝的太近了,整条手臂都和他贴在了一起,她穿的又是无袖的背心,两人直接皮肤相贴。金铃索不适应地往旁边挪了挪,看着那罐可乐,有点发愁,他不喜欢直接用易拉罐喝。


  无剑余光看了眼那边和玄铁抢报纸要抽她的紫薇,有点发怵。看见金铃索犹豫的眼神,她当即拽起他:“不习惯易拉罐吧,我带你去拿杯子。”她转而去牵金铃索的手,拉着他跑去了厨房,紫薇软剑抽人的计划失败,干脆回了房间。


  无剑取过玻璃杯,洗干净后递给金铃索,自己就罐子喝干了一瓶肥宅快乐水。金铃索慢慢地把深褐色的汽水倒进杯子里,小口啜饮起来。无剑没忍住打了个嗝,没话找话说:“你今年多大了?”


  金铃索有点生气:“你连自己叫什么都没说,就问这么多。”


  无剑毫无诚意:“不好意思啊。我叫无剑。你今年多大了?”


  金铃索:“……十五!”


  无剑:“那我比你大三岁,可以叫我姐姐。”


  谁要叫你姐姐!


  金铃索气的脸红,偏偏这几个月要寄居在无剑家,不好对主人口出恶言,实际上他也不会说什么恶言。干脆别过了头去不理她。偏偏无剑要盯着他露出的一点耳尖看。


  好像猫啊……一逗就炸毛。


  独孤家的厚脸皮是一脉相承的,就好像玄铁在屠龙倚天小时候会偷吃他们零食而面不改色一样,无剑逗弄金铃索也不会有丝毫愧疚。


  无剑:不仅良心不痛还美滋滋的.jpg


  冰魄银针和银缕拂尘要出差,没法带金铃索,于是把金铃索丢给了相熟的玄铁帮忙带。无剑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,仿佛她某个不能出门玩还要给玄铁带孩子的暑假。然而金铃索并不是屠龙那种皮到拆屋的小孩,无剑一言不合就把小孩吊起来打的脾气也收敛了不少,两个人相处的也还可以。


  这只是无剑单方面的想法。


  一天晚饭后,金铃索又被无剑拽着出门了。外面的火烧云绵延至十里以外,云涛翻涌,黑色的燕雀振翅欢鸣,一头扎进了火焰之中,渐渐模糊成一群小黑点,在云朵边缘来回。金铃索脸红的和云有得一比,看得无剑直纳闷:“这孩子怎么老是脸红?肾上腺素是不是过量了?”却忘了她还牢牢地牵着人家的手。无剑的手尺寸和金铃索差不多,都是纤长干净的指型,天气微热,两个人掌心密密麻麻地沁了一层汗。她以前给玄铁带孩子习惯一手牵一个,如今面对金铃索也不自觉的牵上了手,即使金铃索只比她小三岁。


  他红透了脸地把手用力抽出来,欲盖弥彰地驳她:“我不要牵,不是小孩子。”无剑被逗乐了,伸手去掐了一把他的脸:“是,你不小了,是只大猫了。我们现在去喂你的后辈。”金铃索本要发作,见她掌中一包猫粮,又隐隐兴奋起来,无剑心中暗笑:多像猫啊,最傲娇的那种。


  无剑的目的地是一盆桔子树,暗绿的盆下,几只小猫探头探脑地看着来人,见是无剑,全都欢喜地跑了出来,起初还有些畏惧她身边的金铃索,但奈何金铃索天生招猫,很快小猫就把两个人都围了起来。


  金铃索干脆席地而坐,伸手去勾盆底不敢出来的小猫,无剑嫌热,只是单膝跪着。金铃索这个盘腿弓起腰背的动作难啊,柔韧度真好。无剑热得思绪乱飘,说好的的喂猫到头来变成金铃索喂猫,她围观金铃索喂猫。


  “这么喜欢猫,为什么不自己养?”无剑突然出声问他。金铃索被她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,待听清无剑的问题后,他明显地低落了不少:“养过,拂尘师兄讨厌小动物,送人了。”他的小表情在无剑眼里仿佛耳朵都耷拉下来还要故作无谓的小猫,萌的她心肝一颤一颤的,忍不住伸手去把金铃索按进了怀里。


  她跪着,金铃索坐着,一按头,金铃索的脸就埋到了她胸口,顿时挣扎着要起身。金铃索推了好几次,无剑都没有松手,嘴里念叨着:“没事没事,姐姐疼你啊。”金铃索空荡荡的双手无处可放,最后还是矜持地,小心翼翼地,放在了无剑的腰侧。


  我真的不知道把手放哪。金铃索强作镇定。


  他们回到家,得知一个噩耗。


  空调坏了。


  玄铁满身大汗地从椅子上下来,朝目瞪口呆的两人道:“没法修,找人修还正好赶上人有事儿,来不了。金铃索你今晚去无剑屋子里凑合一晚吧,她屋里凉快。”青光轻轻扇了下无剑的头:“你睡地铺去,把床让给人家。听见没有?”无剑翻了个白眼,没理他,牵着金铃索就回了房收拾东西。


  金铃索帮着无剑把竹席摊在地上,正准备帮她把褥子也铺上去就被赶走了。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,盯着无剑的腰线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不妥,如梦方醒道:“我来吧!我睡地铺就好……”无剑站了起来,她的头发乱糟糟地黏在汗湿的皮肤上,干脆把皮筋扒拉下来,凑上前去捏他的脸,笑眯眯道:“不用,你睡床,姐姐疼你。”


  她刚才好一通折腾,长T恤从胯上卷了上去,而裤腰微松,恰好露出一小节腰,白的病态。金铃索心神剧荡,拍开了她的手,往被子丛里一滚,当即便闭了眼不理她。


  但无剑是什么人?九岁就锲而不舍地撩骚紫薇被暴打一通还敢继续换花样的皮王,金铃索这点小脾气在她眼里算什么。她饶有兴致地爬了上床,伸手去扒拉被子堆里的金铃索。好不容易扒出来一小截,金铃索偏偏眼尖瞧到了她领口露出来的一抹白,当即红成了白灼虾,抱着棉被死活不撒手。无剑还不放他:“来来来,你喵一声再叫个姐姐,我就放过你。”金铃索一时没压稳被子,就被她伸进一只手来,找准腰便是一通挠,登时缴械投降,羞怒道:“喵……开心了吧,姐姐!”


  无剑终于心满意足,躺回地铺睡了。刚才一通打闹耗了她不少气力,没多久就睡着了,不知道金铃索爬了起来看着她,整夜辗转难安。

 



  冰魄和拂尘很快就回来了,带走了金铃索,临走前无剑抱着金铃索嚎了一通,金铃索没吭声,任她抱。只是出声的有多少不舍,沉默的有多少不舍,这是不为人知的。





  兜兜转转再见的时候,金铃索已经长得比无剑高一头了。


  初见在夏天,重逢在冬天。无剑冻得哆哆嗦嗦,蹿进饮品店里搓着手,点了一杯布丁奶茶坐下,等了半天没服务员给她端奶茶,反倒是个长发男青年端了两个杯子坐到她对面。


  “你是……金铃索?”青年的神态坦然自若,毫无金铃索的拒人于千里之外,只有在低头咬吸管的时候才能勉强看出一点点小金铃索的影子。


  “是我。”金铃索把她的奶茶推给她,支着下颌看她拆开吸管包装。无剑总觉得金铃索哪里不太对,又说不出什么东西,只好咬着吸管不出声,过了会实在受不了,没话找话说:“你喜欢喝可可啊?”金铃索看着她的眼睛,笑了一下:“我比较喜欢可乐,百事清柠。可惜现在太冷了,不能喝,而且在外面只能用易拉罐,没
有杯子。”


  无剑琢磨半天可算是琢磨出哪不对了,当年她给金铃索拿的不就是百事清柠吗!她本就聪明,当即明白了金铃索的意思。


  要拒绝吗?如今她也算的八面玲珑,大可圆滑地拒绝他,但要把那些手段用在金铃索身上?仔细想想,她好像也不太舍得。


  无剑不由得抬眼瞥了一眼金铃索。


  金铃索本人实际上也没多坦然。是冰魄和他说要主动的,他也没有主动的经历,只好递出个这样的暗示。会不会太露骨了?金铃索忐忑不安地瞥一眼无剑,恰好和她看过来的视线对撞,当即把头拧了回去。


  无剑心头那些尴尬因为他的小动作而顿时烟消云散,站起身来道:“天色晚了,我也该回家了。”金铃索跟到她旁边,要送她回去,无剑才看到金铃索身边的旅行箱。


  “你这箱子……?”无剑有点好奇,金铃索无奈道:“房子水管出问题了,要修好几天。现在不知道住哪里。”无剑脑子一热,立即接话 “我家还有个客房,青光玄铁紫薇几个偶尔来的时候会用,要不要留几天?”


  说完她就后悔了,恨不能甩自己好几个大嘴巴子,然而金铃索完全没有给她机会,当即回问道:“可以吗?”无剑看着他眼睛都亮了的样子,硬不下心来拒绝,只得答应了。


  无剑回到家,干脆地把鞋子甩了滚上沙发,金铃索有些尴尬地扶着箱子站在一边,看着她打滚了一会儿,才意识到他的存在,赶忙去帮他放箱子。


  “不用了,你先去穿鞋,地上凉。”金铃索推开她,自己把箱子放进了客房。无剑蹲在鞋柜前,扒拉出两双拖鞋。


  怎么感觉有点开心?无剑少有和别人一起回家的经历,竟咂摸出一点温馨来。玄铁一般把她丢到门口就走了,紫薇连眼神都懒得多给她,至于青光?青光只会一边吼着“作死啊不穿鞋就乱跑”一边拿东西抽她。


  所以说金铃索真是瑰宝啊,无剑感叹着。她刚刚提了一句“有点饿”,金铃索便自告奋勇要煮夜宵。“总不好白白住你家,让我做点什么吧。”他是这么说的。无剑撒欢似的小声尖叫,窝进了沙发玩手机。


  面很快端了上来,但是只有一碗。无剑吸溜着面条,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别盯着她吃面。金铃索撑着脸看了好一会,忽然趴在了桌子上,脸埋进手臂只露出眼睛,小小声问她:“好不好吃?”无剑张不开嘴只能点点头。金铃索又问:“那以后要不要我继续做给你吃?”


  ?


  ??


  ???


  无剑一时没反应过来,愣了好一会,面都忘了咽下去。金铃索默念着冰魄教他的“一鼓作气”,继续向她开火,强忍羞耻道:“姐姐不是说会疼我吗?”说完他自己都想转头就跑,没想到莫名其妙地戳中了无剑诡异的萌点。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来摸了摸金铃索的头。


  “那……也可以的。”无剑蒙混过关,做贼心虚似的迅速把面吃干净冲进了房里。金铃索捡了碗筷放进水池慢慢洗。他不着急,日子还久。


  第二天早上无剑起来的时候,金铃索已经做好早餐了。无剑没带美瞳,迷迷糊糊地凑到桌前俯身去看做了什么。金铃索从后面环腰把她轻轻拉开:“头发掉进去了。”


  无剑顿觉不对:“你是不是靠太近了?”金铃索反驳:“你之前摸我腰的时候靠更近。”无剑无力反驳,并惊恐地发现金铃索越靠越近,企图……抹掉她脸上的水渍。


  无剑:我心脏都要被吓出来了!


  大门传来一声声响,金铃索放开了无剑,青光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,玄铁紧跟在后面。


  “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一晚不回消息!我还以为你被拐了呢!”青光抄起一边的报纸就要动手。 “哎呀,不要当着客人的面打她。”玄铁劈手夺过青光用来抽无剑的报纸,青光瞥一眼昏昏沉沉撞进房里的无剑,再瞥一眼金铃索,嗤笑道:“他是客人?”


  金铃索脸色微红,挺直了腰道:“哥。”
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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